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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台】我和日本女孩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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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3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楼上住了一群鬼子留学生
我家楼上的房子租给了外语学院的留学生们。自从他们入住之后,一天到晚瞎JB闹,不让人好好睡觉。有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上去找他们说道说道,跑咱们中国一亩三分地上,还敢这么闹,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得了。
那天是黄昏,我敲开门之后,出来一个女孩,刘海,马尾巴,眼睛挺有神,一眨一眨看着我。典型的娃娃脸熟女的身子,那两个大乳让我这个大儒都无法自控。她汉语说得不是很流利:“你好,你是?”
我说,我是你们楼下的邻居。你们能不能晚上不闹,我还得上班。
她冲我一鞠躬:“不好意思了。他们回来,我会对他们说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娘们居然自己在家。我咽了下口水,她穿着吊带的睡衣,衣服下波涛汹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裸在外面。我说,下次注意啊,不然我告诉有关部门,把你们遣送回国。
这女孩好像没什么心眼,吓得惊慌失措:“嗨~~~,实在对不起。”
她问我你还有事吗?我咽了下口水说没事了。悻悻地从楼上下来,一回到家我这脑子就开始幻想了。看她那样子,肯定是某个亚洲国家的人。不是日本就是韩国,不可能是马来那边的。我们公司新来个马来妹,好家伙,又黑又小,据说在她老家她还是有名的一朵花。
第2节:同屋的“妹妹”穗穗
我正瞎琢磨呢,就听见楼梯声响,MD,又是那帮留学生回来了。一点礼貌都没有,上楼跑得山响。不大一会儿,上面又传来“咚咚”的声音,可是时间不长,那声音就没有了,而且整个晚上都很安静。我点点头,别说,那女孩还挺懂事,肯定是她劝阻了那些同学。
这时,我有个疑问,那么一群留学生,听脚步声好家伙足有十多个有余,上面房子一共就三居室,他们怎么住?**?群p?人家发达国家都会玩,群p是身份的象征。我正瞎琢磨呢,就听见头顶上“吱吱呀呀”传来床头乱颤的声音。
我靠,不会吧。床头响,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是个单身汉,说个小秘密,处 男一个。除了那啥,我从来没那啥过。因为经常那啥,所以我身体处于崩溃阶段。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自己这个虎躯就要毁在自己这双手里了,但作为血气方刚的俺,实在又控制不住。
人家留学生都有钱,现在中国这女孩眼皮也薄,谁TM有钱就跟谁,上至85岁的海龟教授,下至毛还没长出来的小b崽子。在韩国或日本也就是个农民出身的留学生到咱们国家那是如鱼得水,女的一听满口鸟语,不用砸钱,要裤腰带就松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个女朋友,叫阿璐,嘿别误会,是女性朋友。她在电台工作,交际极广,认识许多外国
人。据她说,有个韩国男人曾经连续一个月,天天上中国女孩。当时我就窝口气,等老子哪天牛b了,跑东京天天上日本女孩,连续二个月,干死拉倒,算为国捐躯。
听着楼上嘎吱嘎吱的床声,我想入非非,一双手又不听使唤,飘飘欲仙,直接往我裆下游走。我拼命想董存瑞黄继光等一干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努力让自己从色欲中跳出来。
这时,门敲响了。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哥哥,出来吃桔子了。”
这个女孩叫穗穗,是个湖南妹子。她和一个现在挺火的电视剧里女主角同名。用她们当地话说,这妹伢子真让人心动。湖南,尤其湘西,那是十万大山,有山有水,女人长得也带劲。就说这穗穗吧,二十啷当岁,正值青春年华,一双俏眼是眉目生情,天生的俏麽样。说实话,我曾经想钓过她,但这妹伢子比猴都精,你想想吧,她能一个人到东北来闯,那也不是一般人。

再说,最关键的是,她有男朋友了。
我们同在一个出租房里生活,平时锁了门,谁也不干涉谁,别说你在房里那啥了,就算你那啥,都没关系。她嘴很甜,第一天认识就拜了我这个哥哥。她今天买了很多桔子,让我一起吃。我来到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穗穗笑着说:“我来介绍,这是我哥。这个是我好朋友,白雪。”
白雪冲着我笑笑。我也冲她笑笑。我们俩人都互相装大尾巴狼。
我咳嗽一声:“你们俩算闺蜜吧。”
白雪翻翻可爱的大眼睛:“对啊。我和穗穗认识时间不长,但特别对脾气。我们是好朋友。你是穗穗的哥哥?”
我嘿嘿笑:“认的,不是亲哥,我没这么丑的妹妹。”
穗穗打了我一下,笑盈盈得:“讨打啊你。”
白雪笑着问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刚想回答,谁知道楼上那床头相撞的声音愈来愈大,我们都听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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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三人都很尴尬。我当时“腾”一声站起来:“这楼上太不像话,挤酸菜没这么个挤法的。我还不信我这暴脾气的。今天我就向那些蛮夷宣战。”说着,抄起门后的羽毛球拍子上了楼。
出来时候,我就有点后悔。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人家十多号呢,我要是有霍元甲霍老四那身功夫到也罢了,可我这人跑1000米都呼呼带喘,肺就跟风箱似的,我怎么跟人家打。挨顿臭揍是小,失我国威是大。但已经出来了,身后还有两个美女相望,再怎么也得硬着头皮。
我上了楼把羽毛球拍子藏在身后敲门。不多时,门开了,里面站着个足有1.9米个头的大汉,穿着篮球衫,操着蹩脚的汉语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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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这小子这身板,收拾我俩都绰绰有余。我说:“朋友,我是你们楼下的邻居,你们晚上声音太大了。”
那小子还挺客气:“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圈子里人难得见上一回,隔段时间便聚会。有时候疯起来……你们有句话,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最后两字憋不出来,脸涨红。
我笑道:“汪汪。”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出来,我一看认得,正是今天接待我的那个。她穿着T桖,性感俏皮,看见我很是惊喜:“是你啊。”
看没看,我还是有女人缘的。
那女孩挽住那大个子的胳膊:“星,这个是我们的朋友。是楼下的邻居。”
靠,原来他俩是两口子,我白高兴一场。

我被两人让进里屋。大厅里坐着四五个人正围在电视前热火朝天地玩着游戏机。屏幕上激光四射,铺天盖地的子弹,也不知玩的什么鸟玩意。
那个被唤作星的大个子,是个韩国人,叫朴智星,和曼联那个倒霉球星同名。他的那个女朋友是个日本人,叫小山柚木。两个人拍拍手说:“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个新朋友。”
客厅里的几个人都停下来看我。朴智星说:“这是楼下的邻居。叫……”他看着我。我说:“就叫我老茅吧。”几个人都很友善,纷纷说着:“老茅好。”他们也不玩了,从冰箱里拿着啤酒出来,把我让在沙发主坐上。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问:“老茅,你也是外语学院的学生?”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重大的外交场合,说实话,除了在电视上,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外国人。还真有点紧张。但都是亚洲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仔细斟酌话语,别惹起外交事故:“我已经工作三年了。”
一个靓丽的女孩问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瞅着她的大眼睛,心想这娘们怎么长的这么像我的偶像小泽玛莉亚。我信口说道:“我看过你演的片儿。”
第5节:里屋又冲出一个日本女孩
那女孩绷着脸,一脸惊诧:“我……是学生,不是演员。”我嘿嘿笑着,造次了。赶忙说道:“认错人了。我是做业务的,嗯,销售人员。”
黄毛说:“老茅,你的汉语说得很不错。(废话,中国人当然汉语说得好了)我们的汉语不行,以后常交流啊。”
酷似玛莉亚的女孩问:“老茅,你有女……朋友吗?”
我一脸庄重:“我妈不让早恋。”

那几个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还在那追问:“老茅,你妈为什么不让你恋爱?”小山柚木说:“在我们日本,如果15,6岁不谈恋爱,就会被说成有心理疾病的。”
我暴怒,你才变 态呢。刚想讽刺她,突然旁边一室的大门被“咚”一声撞开,一个大男孩怒气冲冲从里面出来,什么话没说,登上旅游鞋,开了大门扬长而去。客厅内气氛一时比较尴尬,我心说这谁啊,这么牛b.这时,从那门里走出个女孩来。
这女孩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她属于一眼看上去并不那么出众的女孩。欣赏这样的女孩你就的静下心泡一壶上好的茶细细品味。根据俄国戏剧理论大师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说法这个女孩的美是从内到外再到内的。
小鸟依人,邻家女孩,脸上总带着甜甜的笑。只是现在双眉微皱,两眼旁有泪痕,梨花带雨,让人心疼不已。一定是刚才冲出门去的那小子惹她哭了,妈的,我的西洋剑呢,我要和他决斗。小子,有本事,你别跑嘿。
小山柚木过去挽住她的手,用日语交谈。也不知说些什么,那女孩勉强笑了笑,走到我跟前伸出手:“老茅先生,见笑了。我不知道有客人。”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滑腻无比,柔若无骨。我那话儿顿时来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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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笑笑:“你怎么称呼?”
那女孩说:“我叫麻衣多香子,来自日本伊万里市。见到你很高兴,请多多关照。”
我握着她的手,真舍不得松开,喃喃说道:“刚才你没事吧?”
麻衣多香子腼腆的一笑:“让您见笑了。那是……”
我这心都提嗓子眼了。
她说:“那是我哥哥。我们之间产生了点矛盾。”我莞尔一笑,最担心的情形没有出现,还以为那b是她男朋友呢。哥哥,没事,慢慢劝,以后结了亲家他就是我大伯哥,我是他小叔子,小叔子逗小姨子都是一家人。小山柚木叹口气说:“多香子家里要她回去,不想让她继续在中国读书了。她很矛盾。”
我赶忙说道:“在中国读书多好啊。干嘛回去呢。”
多香子红着脸把自己的小手从我手心里拔出来。我也闹个大红脸。周围看客虽然都不是中国人,不是一个种族的,但男女之情世界相通,都轰然一笑。朴智星,大嫖,我给他起的这外号。大嫖朗声说道:“老茅,人家多香子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咽了下口水,多香子小脸红的像滴血一样。她喃喃地说:“我马上要回日本老家了,不能在中国找男朋友。”
命运弄人,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好家伙,居然是个日本人,是日本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要离开中国的日本人。
我顿时万念俱灰,正要告辞,突然门敲响了。大嫖去开门,门外居然是穗穗和白雪。穗穗看见我在屋子里,正大马洋刀的闲扯。就径直跑过来,捶着我:“好啊,你个死鬼。我和白雪还以为你踢馆,让人给撂这儿了。没想到,在这泡女孩啊。不要脸。”

白雪比较文静,和众人打过招呼。我被这穗穗弄得面红耳赤,跟众人说道:“这是和我同居的妹妹。没什么礼貌,大家别见怪啊。”
多香子指着我俩说:“你……你们是兄妹,居然还住在一起?”
靠,你们日本人经常拍哥哥妹妹的**,现在还装什么纯。我还得解释说:“我们同居,不是住在一个屋子里。是共同的房客……妹妹,也是我认的。”
黄毛冲穗穗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穗穗眨着大眼睛说:“我叫穗穗,你呢?”
黄毛红着脸说:“我叫福丸康夫,东京人。穗穗小姐,你很漂亮。”
穗穗眼神极为飘渺,哼了一声:“原来是个日本人。”
白雪捅捅她,示意不要乱讲话。
我这才想起自己干嘛来的,他们屋子里应该有两个人在做床弟之事。我看了一眼多香子,心里一紧,不会是她吧。
我把这事给说了出来,黄毛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然后神秘的用手一指隔壁:“里面有三个人在做呦~~”



3p?
难怪那床头那么响,比两人在干那啥的时候还要响三分之一,原来还多个人。不知道是双飞还是3p.我正想着呢,穗穗一拉白雪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们下楼去。”我也赶紧起身:“各位朋友,我也告辞了。有机会咱们再叙。”
其他人都站起来相送,唯有多香子闷闷的一个人回屋里去了。搞的我兴致大败,为我转瞬即逝的爱情而祈祷上苍。大嫖和康夫把我们送到门口,康夫这小子,以为自己染个黄毛就是情圣了。拉着我的手,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说:“老茅,你妹妹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我靠,这小子居然还真惦记起了穗穗,瞅你一脑袋杂毛吧。我刚想一口回绝了他,但转念一想,何不用穗穗来钓钓这个异国凯子,让他供我吃喝,反正老子兜里也没余粮了,搂草打个日本兔子。
我嘿嘿一笑:“你小子算捡着了。穗穗至今单身,一直苦苦寻觅自己的另一半。”
康夫拉着我的手,像个小孩一样撒娇:“你有她电话吗?”
我哼了一声:“有啊。但不能给你。”
“为什么?”
我说:“穗穗这个人你可能不知道,她爷爷是东北老抗联的,跟杨靖宇干过,全家人不能提日本人,一提日本两字,就要动刀拼命。”
康夫真傻了:“我不是坏人。我喜欢中国。谁是杨靖宇?”
我说:“先这样。我慢慢解劝穗穗,你呢……等消息吧。”
那小子说:“你是穗穗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哥哥,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行,这小子有点灵气。我画个道儿,他就往上走,懂事,知道哥哥我为啥闹心。我装大尾巴狼,嗯了一声:“明天吃饭时候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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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嫖说话了:“老茅,我也有个事。我女朋友柚木和多香子马上要考试了,中文学的不是太好。不知道你能不能找个汉语好的,给辅导一下?你放心,学费不是问题。”
我一听多香子要学中文,顿时笑了,我得意的笑,又能泡钮又能拿钱,还有这样的好事!我说:“还找人干什么。我中文八级,跟郭德纲一个头磕在地上,师兄弟,学过相声。跟单老学过评书,要不我给你来段绕口令。打南边来了个哑巴,兜里揣着五斤他妈……”
送别了嫖、夫二人,我哼着小曲下楼回家。这次收获挺大,哼一段民间小调,纤夫的爱。我正美着呢,白雪冲我使了使眼神,我才发现穗穗脸色十分不好看。我拍着她的肩,平时都随便惯了:“穗穗,咋了?”
穗穗冷着脸说:“哥哥,你以后不要和他们接触了。他们都不是好人。”
穗穗,出身传统家庭。说她爷爷是老抗联那是扯淡,她是湖南妹子,她爷爷顶天了也就是个土匪或者是赶尸的。不过,她家,家教甚严,闺女这么大了没谈过对象。我曾经和她闲聊过,她说她要跟第一个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结婚或是在洞房再献出自己的贞操,其时,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那时候认识时间不长,互相喝着葡萄酒聊天,气氛很是暗昧,我本来**已经张弓搭箭,准备上扑了,一听她这话,顿时软了下来。仔细考虑了一下利与弊,还是忍了吧,一时痛快是小,终身让这小妮子缠上是大,我可不希望倒插门到湘西。
我点头答应,看这架势,康夫能和穗穗好上的几率比我和汤唯上床高不了多少。反正是个日本凯子,钓钓厮的胃口,折磨折磨他的心灵也好。
躺在床上,我思前想后,脑子里全是多香子的身影,一颦一笑,真是惹人陶醉。在我YY的世界里,我是唐僧她是女儿国王;我是巴巴爸爸她是巴巴妈妈;我是西门庆她是李瓶儿。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铃声大作,我一看表,我靠不好,要迟到了。我上司是有名的铁面无私,我匆匆穿好衣服直奔卫生间去洗漱,推门而进,只见白雪什么都没穿,正裹着纱巾在里面。

我正要退出来,突然听到身后卧室门响,穗穗要出来了。我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发呆,白雪反应极快,一把拉住我的衣服给拽进卫生间里,然后把门关紧。
穗穗在外敲着门说:“白雪,怎么这么吵,你干嘛呢?”
白雪这丫头一边皱着眉冲我摇头,一边喊道:“没事,我正洗漱呢。”穗穗“哦”了一声就走了。我和白雪离得极近,不过三分之一柱香的距离,女孩身上发出如兰花般的香气,纱巾外裸露出的肩膀脖子那真是肌肤如雪,咬一口估计都能吱吱冒水。
白雪脸通红:“刚才我也是没办法,怕穗穗误会。”
我咽了下口水:“没事,我没放在心上。下回可不敢这样喽
。”白雪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问她:“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洗头发,咋这么香呢?”
白雪疑惑着把头发拿起来嗅嗅:“没有啊。你闻。”她黑发如云,此时湿漉漉的,她拿起一溜凑到我的近前。我低头看见她那个“沟”,鼻血都出来了。靠,这丫头勾引我。但仔细一看白雪,脸部表情极为纯真,一点淫邪之相都没有。多虑了。
我拿起她的头发,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白雪声音很甜:“好闻吗?”
我暗自拿这两个女孩比较。穗穗有山里女孩淳朴直爽的性子,白雪呢,天生的媚眼,但又不落俗套凡尘,堪称尤物,各有千秋。加上我的梦中情人多香子,勉强算上一个小山柚木,恰好构成四大美女,东邪西毒南帝北丐。
白雪看我发愣,不由跺了一下脚:“闻够了没有,还不出去。”

我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一看表我靠,这不晚了吗。我脸也不洗了,冲出大门直奔车站,上了车这才长舒一口气,算算时间,看看车速,加上重力加速度再乘以2的 turbo,应该不会晚。在车上我看着窗外风景,美女一个个从我脑前闪过。说实话,别看我喜欢美女,但我还是一个很专一很传统的男淫,我暗暗发誓,我只对多香子用情。
到站之后,我跑进公司,还好时间正好。打完卡,坐下刚喘口气,我那上司就来了。我这上司就是前边说得那个马来妹。她家特有钱,她家好像以前是杀猪世家的,她爷爷就有一手劁猪的绝活,两手一捏,猪卵<!-->子便大珠小珠落玉盘,有个外国人看了,惊为艺术,非要给她爷爷拍个照片。后来赶上她爹,外国公司在中国办杀猪厂,专门去请她爹。她爹慢慢就发了,这小子挺有尿,积累财富,逐渐富甲一方,后来送闺女到缅甸读书,人称马来妹。这不,马来妹回国之后,就到我们公司做了主管,专门管营销,我的顶头上司。
我一看她过来,头老大,这b专门跟我不对付,经常挑刺。
我朋友陈三炮冲我眨眼,低声说:“你注意观察今天这马来妹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都懒得看她:“不同?有什么不同?”
陈三炮说:“她没带胸罩没穿内裤,嘿嘿。”
马来妹走到我面前,陈三炮这小子真不够意思,“吱溜”一声比耗子跑的都快。马来妹瞪着眼看我:“公司雇你来,就是喝水来的吗?”
周围人全都减缓工作节奏,从不同角度**我俩,放佛好戏就要上演了。
我眨巴眨巴眼放下水杯。马来妹说:“这两天让你跟的那个客户联系的怎么样了?”
我说:“给他打电话了,老板不在家。”
马来妹怒嗔:“再打。一直打到他回来为止。**们你们都听好了,公
司不是养活闲人的地方,你如果想偷懒耍猴,不好意思公司就会淘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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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靠,我在心里已经给她来十多个大背挎。你TM又不是我妈,又不是老师,凭啥教训我,还夹枪带棒的,你毛长全了吗?靠,这年头没钱是孙子,谁让她给咱开工资呢。哎~~有奶就是娘,没奶那是爹。穷人贱命,忍了,当年韩信不也忍胯下之辱了吗。我闷头翻着资料,马来妹敲敲我的桌子:“你上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悻悻站起来,跟在她后面。陈三炮这狗玩意,冲我笑,还竖大拇指。真是福祸相依,昨晚认识了美女,今天马上挨训。我这人天生的贱命,一点好都得不到。
我跟着马来妹走进办公室,她顺口说:“把门关死。”我俩坐在沙发上,她穿着职业装裙子,两条大腿套着**裸在外面。我低头正好看着大腿。马来妹说:“老茅,我说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生气那是傻子。我赶忙说:“不生气。你批评的对,你狠狠地批评。我这人属驴的,一时不打,上房揭瓦。”
马来妹笑了,随即声音幽幽:“老茅,你是不知道。其实我很惨的,刚来公司,手下人都欺生,我只能杀鸡给猴看。我看你老实,就……拿你开刀了。”说着,还带了哭腔。
我偷眼观瞧,好家伙,眼圈都红了,正俏生生看着我。马来妹勉强笑了一下:“以前做的事,对不起了。”说着,不禁意间双腿微微张开,我喉咙顿时干了,顺着那裙子缝隙往里看,别有洞天,别说嘿,兴许陈三炮这小子说对了,她真没穿内裤。
马来妹按说,摸样不丑,属于标准的黑里俏。我看着她,她正挺着俏脸回看我,她红着脸笑了一下:“你别误会,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我不想再欺负你了。你别这样看人家,人家脸都红了。”
我靠,好劲道。

马来妹接着说道:“现在公司呢正在进行重组,许多……位置都要重新调动。我昨天晚上参加了高层一个会,说是……不符合要求的员工都要一律、毫不犹豫地劝退。老茅,你是公司老人了……”
靠,我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好嘛,啥叫笑里藏刀这就叫笑里藏刀。我刚才还在那美呢,以为人家看上我呢。就我这德行,别说马来妹,就来个非洲妹也未必能看上。关键是我比较反感这娘们跟我斗心眼,你要把我踢出公司下岗待业,我说不出什么来。不过少TM跟我不亲假亲不义假义,正是明珠在前,其后必是一片黑暗。
我气血上涌,MD,老子待业了,房租没交呢。混了20多岁,没老婆没工作没房子,整个一三无人士。但见马来妹一双巧嘴还在上下翻飞,我突然有股子冲动,把这丫强 奸了。念头一生,我就控制不住了,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刚要有所行动,门敲响了。
马来妹喊道:“进来吧。”
门一开,走进个穿着时尚的女孩,我不看来人倒好,一看她顿时傻眼了。她居然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多香子。
多香子没注意我,只是笑着对马来妹说:“房姐姐,我来看你了。”马来妹姓房。
马来妹过去拉着她的手:“多香子,还是你懂事。你爸爸怎么样?”
多香子笑道:“谢谢姐姐,挺好的。就是最近有些操劳。”
马来妹说:“我这还有点事,马上处理完,你等一会儿。”多香子看了我一眼,马上惊讶:“你不是老茅吗?”
我一下抓住救命稻草,老夫身家性命现在全系在这丫头身上,估计这多香子有来路。好,老夫就来一把险的,我站起来,一把拉住多香子的手,挽住她的腰。多香子和马来妹都傻了。我把多香子揽在怀里冲马来妹说:“房姐,这是我女朋友。”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多香子揽在怀里。当场就惊住了这两个人。马来妹就好像谁踩她尾巴了:“你……你们俩居然是……多香子,他真是你男朋友?”
多香子俏脸绯红,双眼迷离,如梨花带雨,她刚要说什么。我突然做出了一个在我人生当中占有极其重要地位的举动,我一把扶住女孩的头,迅速地亲了她的嘴。
女孩的嘴唇柔软湿滑,喷着丝丝香气,就好像一个女孩闺房里放置的胭脂红,香香的,软软的。刚亲上时,她还在双手推我的肩,渐渐地不动了,真的来迎合我。樱桃小嘴微启,发出“嗯”的一声娇嗔,露出个舌尖,我一下衔住。就感觉下半身好像泡在了火药桶里一样,又热又鼓,at the moment要爆喽~~~说实话,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时放浪形骸,堪比西门大官人,说搂就搂说亲就亲。有时候属闷嘴葫芦的,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看见美女就脸红。
我的初吻发生在一个圣诞节的夜里。同学聚会,我送一女孩回家,路过公园时,女孩突然说累了,想歇会儿。我现在才琢磨过味来,其实她在勾引我的,你想想圣诞节大冷天的,谁半夜没事去公园坐坐。
刚坐下,她就喊冷,这时候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一仰头我俩就亲上了。女孩的嘴特别香,难怪四大香它能占一个。我陷入她温暖的嘴唇里不可自拔,眯着眼睛飘飘欲仙,这女孩堪称此中高手,那嘴儿给你亲的,就跟扎吗 啡泡桑拿差不多。
此时此刻,我就亲上了多香子。

也不知多长时间,多香子娇喘一声,我这才松开嘴。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闯下大祸。泡女孩,任何男人的目的都是一样,上床。但各行有各行的行规,你上床不要紧,要按部就班来,先吃饭再看电影,谈时尚谈工作谈房子谈车,最后烛光晚餐,衣带渐宽,滚落红尘。如果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跨最后一步那就麻烦了。
我现在就感觉麻烦了。
马来妹看的我和多香子这**看得直咽口水。继而她沉着脸:“多香子,你爸爸知道你和老茅的事吗?”
多香子紧紧依靠着我,眼神很是温柔,根本就没搭理她:“老茅,你喜欢我啊?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呢。”
我这人想象力丰富,平时没事就爱瞎想,现在这脑子转的,快赶上inter双核了。看这意思,多香子的爸爸一定是有权势的大人物,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让我给吻了。日本B社会片和小说俺可看了不少,什么山口组光头组,随便提出一个就是纹身遍身。



我笑嘻嘻地看着马来妹说:“房姐,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马来妹看看我,又看看多香子,脸色十分难看:“我让你好好干。老茅,你去把陈三炮叫进来。”
我脑子嗡了一下,都说这女人心似毒针。马来妹不但长得黑,心更黑。全公司都知道我就和陈三炮最为要好,她这是什么意思?要不然我走,要不然就是三炮走。
我看着马来妹,她笑盈盈地对着我。或许,我想错了?人家或许是想提拔陈三炮也说不好。多香子拉着我的手:“中午吃饭了吗,一起吃饭吧。”
我懵懵懂懂从办公室出来,公司其他人都在那等着看笑话,猛然一见我跟一美女手拉手从门里走出,这些人的脑子一时半会还没转过弯儿,本想看魔鬼食人却等来了白鸽天使,一个个长着大嘴,小舌头都看的倍儿清楚。
我松开多香子:“现在是工作时间。等中午再说吧。”
多香子眨着可爱的眼睛说:“没关系啊。我看谁敢说你,我爸爸是这里的董事长。”
我靠,以前有过耳闻,我们这个中日合资的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是个日本财阀,没想到居然是多香子的老爹。仔细掂量一下吧,一个穷小子,一个大老板的闺女,整个一出儿夜半歌声,古今中外多少类似的故事都是以悲剧收场。
oh my god,你为什么不让多香子的老爹是个日本农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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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送走多香子,她恋恋不舍地说:“我在外面等你下班。”说着,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陈三炮过来拍我肩:“小子你行啊,那是你女朋友啊?”我“呜呜”含糊不清地点点头然后对他说:“马来妹叫你进去。”
陈三炮“我靠”一声:“我发现你小子就是个乌鸦嘴盐酱口,报丧童子。马来妹找我肯定没啥好事。”说着,皱着眉头走进办公室。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就好像蒸锅一样翻滚。希望刚才的推测都是错的。时间不长,他从里面走了出来,那脸拉的能有长白山那么长。冲我勉强笑笑:“老茅,我让马来妹给开除了。”
陈三炮此时脸上全是笑容,但是眼睛里隐隐有泪花,他是我在这个公司认识的朋友,给我的感觉一向玩世不恭,天大的事嬉笑而过,泰山压顶不过就是挠挠头皮,他的这种气质让我着迷,他就是我生活中的精神支柱指路明灯。哎~~可这是下岗,看样再高的高人也架不住炒鱿鱼。陈三炮拍着我的肩说:“老茅,我TM早就干够了。我之所以一直没辞职,就是因为有你这个……朋友。”
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本来走的人应该是我。
其他同事看着我们,低声笑着讨论。陈三炮猛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声惊四座:“老子不干了,以后就走了。看你们妈个b看。老子早就受够你们了,一个个虚伪透顶,假模三道,老子羞于你们为伍。”
办公室极静,我那些号称白领的同事一个个面红耳赤。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两个保安:“陈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赶紧离开这里。”
陈三炮也是光棍不斗势力,好汉不吃眼前亏,骂也骂了,痛快也痛快了,闷头收拾东西。我说:“老陈啊,中午一起喝个酒吧,就当兄弟给你践行了。”
中午时候,我和陈三炮离开公司来到旁边一家酒馆里,我们都是穷光蛋,喝的也是穷酒,但架不住情投意合。和知己,千杯不醉。1元钱的白酒我们就当是女儿红了。我们点了酒菜,我把答应和多香子一起吃中午饭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和陈三炮正推杯换盏人肉宴。我问他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陈三炮滋溜一口酒,沉思半晌说:“我构思了个长篇小说,正好下岗在家,写写小说吧。”
别看陈三炮其貌不扬,大嘴阔耳,獠牙外翻,一副野猪踩地雷的摸样,但还是个文学小青年,经常跟我说他的小说构思,从都市YY,到KB惊悚,啥盗墓的DND的校园鬼话的,都在丫的嘴里翻转。我一直以为他在说笑呢,谁想这回还当真了。我沉思一下片刻说:“老陈啊,不是我打击你。还是找活是正经路子,写小说什么的,不是咱这号人能干的。你看咱俩这德行,抗铁锨砌墙的手,还能动的笔墨?”
陈三炮气笑了,用筷子点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这时候,手机来电话了,我一接听居然是马来妹,我就没好气:“你干什么吗?”马来妹说:“你干什么?我多香子妹子还在等你,你个臭小子死哪了?你还想不想干了?”
嗯?!想不想干了?啥意思?干谁啊?多香子啊?愣了片刻,我才明白,她的“干”非此干而是干活的“干”。我靠,少来这个压我。



这是要逼着老子说粗口啊,我控制情绪“啪”的一声挂了,没理丫的。陈三炮问:“咋回事?”我摇摇头:“没事。”
马来妹的事,我是后来很久才知道。当时我挂了电话以后,这女的表面生气,内心其实笑开花了,因为她旁边就是多香子。她冲着多香子说:“妹妹,怎么样?老茅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能跟他好呢?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多香子眼泪翻滚:“可是……他……吻我了。”
马来妹说:“看你伤心的。妹妹是纯洁,可就是有那些坏人在打你主意。”



陈三炮看看表说:“老茅,时间不早了,下午上班别迟到了。你我以后还有机会相聚。”说着,他叫来服务员算账,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老陈,这顿我来。”他一摇手:“别。以后我要真吃不上了,再来吃你的。”
我们两人摇摇晃晃从酒馆出来。他说:“山水有重逢,以后再见吧。”我心里像针扎一样:“何时相见?”他说:“待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日,就是你我相逢之时。”说完,我俩都笑了。陈三炮说:“搞个鸟啊,像土匪的切口,不用那么伤感,都有电话,想喝了一个电话哥们就出来了。”
看时间不早,我俩就此分别。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恰好看见多香子从公司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我一下想起答应中午和她吃饭的,忘个一干二净。我拦住她:“多香子……”
她看了我一眼:“老茅。请你以后不要那么对我……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
我面红耳赤,喃喃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这个时候的我那嘴比棉裤腰都笨,就跟猪八戒他姐姐似的。我这个人就是尿炕精神,该正经的时候啥屁都没了。
前台那个姓王的小姐,看得直捂嘴笑。笑的我更毛了。多香子一直在看着我,看见我什么都没说,脸色极为失望,顿顿足就走了,我刚想追出去,马来妹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老茅,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一下那客户的事。”
下了班,头昏昏沉沉的,直接就回了家。穗穗、白雪还有几个女孩正在客厅看韩剧,女孩们咯咯笑着,每人都是露胳膊露腿的便装,互相打闹,一片春色。
这些闺女混的比我好,她们都在一家外企上班,正儿八经的白领。一个个不但休大礼拜,而且工资颇高,混的是人模狗样。
她们看见我回来,都看着我。我心情不好,点头示意以后就往自己屋里走。一个女孩嬉笑着说:“这男的谁啊,长的跟李东健似的。”
我一下放慢了脚步,这李东健是何许鸟人?
穗穗叫我:“哥哥,你有事吗?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一起过来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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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寻思一下也好,太累了,在女孩身上放松一下。和青春女孩在一起,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我坐在群女中间,春光烂漫,一时心情大好。

我问她们:“李东健是谁啊?”
穗穗笑着说:“韩国电影明星,一个大帅哥。”我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活了20多年,头一次有人管我叫帅哥。”一个女孩笑着看我:“你姓茅吗?好怪的姓。”我嘿嘿笑着:“茅山道士知道吗?”女孩们都说:“知道啊,和你有关系吗?”我点点头:“我就是茅山传人,我师傅是六级道士,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
那女孩说:“穗穗,你这个室友真是满嘴跑火车。”
我一时意兴阑珊:“你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你们不知道的事多了。”女孩们唧唧喳喳地问:“那你是做什么的?”我信口开河:“我干的活多了。西山挖过煤,东山见过鬼。扛过枪、发过传单、修过铁路。”女孩们笑的前俯后仰,我一时心情大好,三分真七分假,和她们互侃。
桌子上放着许多灌装啤酒,这些娘们还都能整一口,她们一个劲的劝我酒。我中午本来就喝多了,加上心情不好,勉强喝上一罐,头晕得厉害。我说:“你们就别灌我了,我这人酒后可乱性啊。”
女孩们哄的又笑了:“那你乱一个给我们看看啊。”
说实话,我真有点欲火焚身了,特想糟蹋美好的东西。看这些女孩一个个珠华圆润,饱满的就跟长熟的桃子,真是让人惹火。我是真不行了,摇摇头说失陪,就往自己房间走。穗穗过来驾着我,轻轻地说:“不行了吗?”我咳嗽一声:“真不行了。”任由她架着来到我的房间。穗穗伺候我躺在床上,轻轻地脱掉我的鞋子说:“哥哥,你好好休息吧。”

她刚想出门,我猛地抓住她的手,一把拉住她,投在她的怀里,哭得特别伤心:“穗穗,我很累,真的。我心里不舒服。”
穗穗脸色红红的,但没有挣扎,女孩极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别哭了,哥哥,穗穗在这儿呢。你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生活是个王八蛋,专门强 奸我这样的底层小人物,活了这么大了,混来混去还是个驴操样。陈三炮苦笑离开公司,马来妹奸诈嘴脸,多香子的愁容,一一浮现在眼前。我哭得特别伤心,这么多年来所有的痛苦都在眼泪中。
穗穗紧紧抱住我,用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女孩温暖而充满香气的怀抱,高高耸起的胸脯让我痴迷不已。我喘着粗气用手探进穗穗的衣服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走。穗穗一把抓住我的手,娇嗔:“哥~~"这声音甜的发腻,我更是控制不住了:”穗穗,穗穗。“用力挣脱了她的小手,继续向上,热气烘烘的胸脯让我的手飘飘欲仙。我刚要探进她的胸罩,就看门开了,多香子和白雪走了进来。
白雪一看此景,脸红的说:“这个女孩来找老茅。”说着,转身逃出大门。
我当场就傻了,欲望瞬间没了。穗穗摆脱我的手,低着头也出了门。多香子满眼是泪地看着我:“你这个大骗子。”
多香子转身往外跑,我现在脑袋能有平时2个大。赶忙下地,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钻心的凉,但现在已经顾不得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都是误会。多……香子。”
多香子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很冷:“老茅,其实你不必这个样子的。我们从开始就是……很可笑的误会。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也不了解你。你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文化理念家庭背景都差距很大。”
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本质上来说现在一男一女媾和在一起,已经不单单是两个肉体的碰撞,还带着身后的家庭收入相貌等等一些副产。我对多香子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漂亮,相貌长得像我梦中情人,她来自何处,奔向何方,我是一头雾水。她对我也同样如此。
我慢慢松开她的手,多香子笑笑:“我要走了,明天的飞机,很高兴认识你。”说着,拉拉我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客厅里所有的女孩都跟看戏一样看着我俩的分别。一个女孩喊道:“老茅,赶紧追啊。”
我懵懵懂懂往外跑,正撞在门口的福丸康夫身上,这小子甩着满头的黄毛,还在那装黄奕,我爱拉芳。他看见我说:“大哥,我请你吃饭。”
我一把挣开他,怒喝一声:“滚。”喊完之后,我头一晕,感觉无比空虚。红尘滚滚,皆是空中浮云,醒来之后,唯有一床冷被相伴。
我歉意地笑笑:“老弟,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
看到康夫热情邀请,我本想上去找多香子的,但改变主意和他一起去楼下新开张的日本料理店喝上两杯。多香子,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身世、经历、种族、文化各种差异都阻碍了我们的结合,最关键的是她爸爸乃一财团财阀,我爸爸就是一工厂的阀门工人,差的太远。



康夫要了一桌子的料理和日本清酒,我俩就喝上了。清酒这玩意怎么一股尿味,喝的我直反胃。日本料理也够难吃了,全是菜叶子和没煮熟的腥鱼,搁在渔村里卖这些东西估计五块钱不到,好家伙搬到这店里顿时翻了几十个番。反正是这日本蛮夷花钱,我捂着鼻子往嘴里倒。
菜过三旬,康夫突然跪在我跟前,头深埋:“茅君。”我一下愣了,赶紧扶起他:“不用动不动下跪,男儿膝
下有黄金,你想有求于我?”
康夫热泪盈眶:“茅君,你真是大智慧。我想追求穗穗,请茅君帮忙。”
我想到刚才和穗穗肌肤相亲,女孩身上那股子香气还没散呢。我看着康夫,心情复杂:“康夫君,我会……给你努力的。但这事不要着急。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呢?”
康夫从兜里拿出把水果刀来,照着自己手腕子就一下子,那血顿时喷出来。我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干什么?”康夫面色惨白:“茅君,我的情天地可鉴。”
我看康夫这小子虽为东洋人种,但也算是个性情中人。赶紧要料理店找来纱布和药,给他包扎上。我说:“康夫君,我帮你可以。但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一个忙?”
他赶忙说道:“茅君,尽可以说。”
我沉吟一下:“多香子是不是马上要离开中国了?”
他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明天的飞机,她这次回去主要目的是和她家里协商。并不是说不回来了。”
我点点头,整理一下思路。这清酒后翻劲,搞得我腹部火烧火燎,热气腾腾,也使我雄心万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年刘邦朱元璋之流也都是出身贫贱,整个一臭搓泥的,后来怎么样,大富大贵,坐拥一个帝国。男儿当自强,我到不一定非要当独裁者,但大丈夫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玩个鸟啊。
我决定向多香子发起爱的总攻。
主意已定,我说:“康夫君,我想今天晚上和多香子说说话,你给安排一下。”
康夫为难地说:“多香子脾气很大,我看她脸色不好,不过,我会努力的,我这就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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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3 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两个从店里出来,康夫这傻小子捂着伤手上楼。到了自家门前,掏出钥匙和我一起走了进去。我现在才知道,常住在这里的有四个人。多香子一个房间,康夫和大嫖一个房间,还有个房间住的就是那天玩3p到现在也没露面的怪客。
多香子门关的很严,康夫敲敲门,里面传来女孩柔柔的声音:“谁啊?”
康夫看了我一眼,我沉着脸装老大,点点头。康夫说:“我是康夫,有事跟你说。”
不多时,门开了,多香子抬眼就看见我,刚想关门。我一个箭步过去,用脚别住门,低声说:“多香子,我没别的意思。你马上要走了,我来看看你。"多香子看了看我,转身进了屋。我对康夫说:”我和多香子有点话说。“说着,我也进了屋,关紧房门。
女孩的闺房……
世上没有丑男人,只有猥琐的男人。也没有坏女人,只有经不起**的女人。我相貌平平,一辈子没当过帅哥。除了个把俗妞管我叫了声李东健。大学时我曾经追求过一个女孩,她说我这么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茄子不像茄子,土豆不像土豆,煮遍山珍海味配不成菜,整个就是一狗肉上不了酒席。



出了社会,我更是放浪形骸,不顾仪表,经常以猥琐男的身份出现。直到她的出现,她算是我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小巧玲珑,爱说爱笑,我跟她在一起,体验到了爱情的甜蜜,我们经常坐在大商场的椅子上看人来人往,嬉笑着评头论足。当时我们关系极近,近到赤裸相对,但我们没有做。她走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保持着处子之身。她走在一个冬夜,其时我正在自己狗窝里呼呼大睡,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有条短信:老茅,我去深圳了。你这个人太容易满足,不求上进,跟你不会有未来的。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看完这条短信,我把手机塞在裤裆里,打上震动,想象着女孩的相貌身材,过了一把空交瘾。从此以后,我对爱情嗤之以鼻。爱情?世界上最肮脏的就是爱情。青春的女孩只会对物质女神说爱情。你跟她说,精神决定一切,你要信主,要看来世。她会啐你一口,骂一声牛b.我本善良,奈何世道沧桑。我不想从贼,但我想饭。
能拯救我的,只有眼前的多香子。她纯洁、她青春、她漂亮,她就是我的一剂良药。我喜欢她,虽然只有短短一天,但足够了。
多香子坐在床头,慢慢地收拾东西。我拉过凳子坐在她旁边,一时竟无话可说。憋了半天,才说道:“你还回来吗?”
多香子看了我一眼,笑着摇摇头,然后咬着下唇继续收拾东西。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白皙柔嫩的小手,我不禁**大动。现在,这个房间,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我轻轻拉住她的手,尽量控制节奏:“多香子……”
多香子抬头看看我:“老茅。”
我一下把她搂在怀里,女孩温暖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我轻轻地吻了上去,她嗯的一声迎合。几天不见,小丫头吻功见长啊,舌头滑腻无比,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多香子双手撑住我的胸口,喘着气说:“我不想怀孕。”



我说:“我现在就下去买套。”
此时的多香子双颊现出一片红晕来,更加娇羞动人。我说着但身子并没有动,继续吻了下去。女孩推着我胸口的手软弱无力,慢慢地搂过我的脖子。我的手已经开始无go-vern-ment主义了,顺着她玲珑曲线上下游动。多香子毛衣下是一件粉红的亵衣,再往下就是无限风光。这小丫头怎么养的,浑身不但散发着醉人的香气,而且肌肤极为柔腻,我的手算是过了一把皇帝瘾。我的手进入女孩的敏感地带,她戴着大大的文胸,经我手测,应该能有个36c左右。多香子此时也是**旺盛,我俩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
,爱欲交织,人间仙境。
我拉住她毛衣下角,慢慢向上一用力,把毛衣整个给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女孩的黑发如云,散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妩媚。我把她揽在怀里,手慢慢探进文胸,准备去抚摸她的乳。
多香子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喃喃地说着日本话。我轻轻地咬着她耳朵:“你说什么呢?”
多香子突然泪流满面:“东阳君,请抱紧我。东阳君。”
东阳君?

多香子抱住我,紧紧闭着眼睛:“东阳君,说你爱我。”很明显,她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了。如果按照我以前的习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现在她意乱情迷,直接做完了事。只是现在,我太喜欢怀里这个女孩了,一听到她喊别的男人名字,心里非常难受。
我轻轻摇摇她:“多香子。”
多香子眼圈红了,女孩闭着眼不停地颤抖着嘴唇:“东阳君,不要离开我。”
此时我就好像生吞了一百斤活苍蝇一样。多香子哭了,咬着下唇:“东阳君,你为什么当初就这么走了?东阳君。”
我摇着她的肩膀:“多香子,你怎么了?”
多香子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我,脸色迅速黯淡下来:“老茅,你的声音太像东阳君了。”说着,她轻轻推开我,女孩不停地用细长的手指擦着眼睛:“老茅,你的声音很像我的初恋男朋友。我很爱他,自从见第一面见到你起,我就被你的声音吸引。我知道这很恶心,但我忍不住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东阳君……的声音。”
什么叫狗血淋头。什么叫一步踩空万劫不复。我丧气到了极点,我原以为世界上真存在一见钟情。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多香子,我还以为多香子一眼也喜欢上了我。谁知道是这个结果。

多香子抱住我,紧紧闭着眼睛:“东阳君,说你爱我。”很明显,她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了。如果按照我以前的习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现在她意乱情迷,直接做完了事。只是现在,我太喜欢怀里这个女孩了,一听到她喊别的男人名字,心里非常难受。
我轻轻摇摇她:“多香子。”
多香子眼圈红了,女孩闭着眼不停地颤抖着嘴唇:“东阳君,不要离开我。”
此时我就好像生吞了一百斤活苍蝇一样。多香子哭了,咬着下唇:“东阳君,你为什么当初就这么走了?东阳君。”
我摇着她的肩膀:“多香子,你怎么了?”
多香子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我,脸色迅速黯淡下来:“老茅,你的声音太像东阳君了。”说着,她轻轻推开我,女孩不停地用细长的手指擦着眼睛:“老茅,你的声音很像我的初恋男朋友。我很爱他,自从见第一面见到你起,我就被你的声音吸引。我知道这很恶心,但我忍不住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东阳君……的声音。”
什么叫狗血淋头。什么叫一步踩空万劫不复。我丧气到了极点,我原以为世界上真存在一见钟情。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多香子,我还以为多香子一眼也喜欢上了我。谁知道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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